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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华为大家分享一下中国银行原行长、中国互联网金融业协会区块链研究组组长李礼辉老师在清华五道口学院的演讲。题目为：区块链应用和数字货币。

在演讲中老师不但分享了我国法定数字货币最新进展，而且也分享了他对于比特币以及其他虚拟货币的看法，可以说听完后还挺震撼的。老师对于比特币价格历史、减半以及比特币的缺陷等都讲的非常透彻。

大家也可以听视频课程，链接为：https://ke.pbcsf.net/live/l_5ed8d0460b0de_8GkjkSXD，课程为公开免费的，都可以进去学习。

由于篇幅过长，所以分为上下两篇，本篇为上篇，共有9000多字。

在开始前，我们先看下李礼辉老师一些 title以及简介。

李礼辉

中国银行原行长

中国互联网金融业协会区块链研究组组长

清华五道口“数字中国”企业家课程项目授课教师

简介：资深银行家与金融学者，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学博士，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兼职教授，中国互联网金融业协会区块链研究组组长，曾任第十二届全国人大财经委委员、中国银行行长、海南省副省长、中国工商银行副行长。在国际金融、金融科技、银行管理、并购重组等领域具有丰富经验且颇有成就。多次在博鳌亚洲论坛、中国经济年会等国际国内顶尖论坛发表主旨演讲，在重要报刊和经济金融核心期刊发表论文。

下面正式开始李礼辉的分享。

李礼辉：各位清华五道口课堂的老师同学们大家好，大家上午好。

非常高兴能够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跟大家共同来探讨和区块链有关的话题，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我想主要还是跟大家讨论数字货币，关于数字货币的一些解读。

大家都知道大概在11年之前吧，2009年那个时候基于区块链技术平台的比特币问世的时候，差不多悄无声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到了2019年，10年以后的2019年6月18号，脸书他们推出一个数字货币预计在2020年上市，他们给它取了个名字叫 Libra，也就是所谓的天秤座，其实 Libra 也是英镑的代称，这个事情引起了全球的很大很大的震动，那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主要的原因是他们说他们这个 Libra 将不再需要中央银行，它们不受中央银行的控制，不受华尔街的控制，而且能够惠及全球几十亿人的这要的一个金融和财务基础设施工具。

因为这样的话，libra 一开始就受到了全球特别大的关注，前不久大家也都有注意到我们中国的中央银行已经开始在大概四个到五个的城市试点我们中国的法定的数字货币，这是全球第一家试点法定数字货币或者说是央行数字货币的国家，这个事情也受到了特别大的关注。

斯坦福大学有位教授叫做Brian Arthur 他曾经说，“经济会随着技术的进步而改变它的制度安排的方式。”所以的话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数字货币这东西到底会不会改变我们的经济生活，而且会不会重构全球的货币体系？

我把这个采用数字化技术的货币统称为数字货币，那我又进一步把数字货币分为四个种类：第一类是法定数字货币，第二类是虚拟货币，第三类是可信任机构的数字货币，第四类是超主权数字货币。现在我们一一进步讨论。

一、法定数字货币

关于法定数字货币，业界的看法基本还是一致的，这个我觉得对法定数字货币我们可能需要特别关注的是法定数字货币它到底会如何替代传统的法定货币，那我把具有法定地位、具有主要背书、具有明确的发行责任主体的数字货币称为法定数字货币，那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在中国的话就是人民银行数字货币。

那其实早在2014年、2015年全球已经有好多个国家，比如英国、加拿大，荷兰、意大利等等国家他们就对外宣布启动法定数字货币的研发。

但是到现在为止，就如我刚才所说，就只有我们中国一家开始了法定数字货币的试点工作，原因在哪里呢？

原因在于技术的层面，主要的是数字货币它可能应该的技术、底层技术，一个是关于跟区块链有关的这个比如说共识机制、分布式账本这样的一些区块链特有的技术，还有呢就是加密算法、对等网络等等这样的一些我称之为基础组件的技术，这些技术还不够成熟，不能够满足规模化的、高密度的这样的业务需求。

所以到现在为止，关于法定数字货币技术，我们应该采用的技术路径啊，基本架构呢，到现在还在论证的过程中，各个国家还没有做出抉择，所以现在我们中国是领先一步的。

但是，关于法定数字货币他到底有什么好处呢？他到底存在哪些风险？这一点的话，各个国家的专家、学者，包括中央银行的官员，也进行了一些比较深入的讨论，大家的看法还是比较一致的，大家普遍认为法定数字货币有潜在的好处。

第一个好处呢，他可以替代现钞，节省现金流通的成本，法定数字货币大家知道它可以便捷支付，也可以无现钞支付，所以的话它就可以节省现金流通的成本，有利于提高资金周转的速度，提高资金运用的效率，而且有利于防范**，特别是在那些偏远的区域，以及在一些所谓的跨境的支付中，法定数字货币它还是有比传统的这种货币、这种纸钞有非常大的好处，这是第一。

第二的话，法定数字货币它可以强调支付系统的公共属性，所以它有利于推进普惠金融，法定数字货币，刚才所提到的，总体上它是依赖于分布式的账本的技术，所以它可以实现点对点的、端对端之间的支付，它能够为能够为公众提供安全性高、可靠性好的、流动性好的支付工具。这样的话，它就可以节省交易成本，而且甚至它不再需要商业银行的账户，也不再需要金融机构作中介。这是第二。

第三个好处是它可以提高金融交易的可靠性、拓展数字资产的市场，那数字资产市场呢也是正在发展中的一个市场，我们现有的一些金融资产市场，包括证券、包括存款、包括基金等等，也包括保险工具等等，它实际上可以变成数字化的资产形式，在数字资产市场中进行交易。

我们现在的一些，比如我们的数码化的这样一些作品，包括视频、音乐等等，它以后也是可以交易的，这个交易的话，它可以是整个的这种它的所有权的整个的 landu（11分58没听清），它实际上也可以是使用权益的这种交易，它可以是全面交易，也可以是份额化的交易，在这样的一个数字资产市场中，数字货币肯定是最好的支付手段，最好的基建工具，因为它可以应用人工智能，可以应用智能合约，可以是密钥技术，来实现一种可靠的、安全的这样的交易。这是第三个好处。

第四个好处它是可以精准的调节货币供应，加强货币流通的市场的管控，在采取法定数字货币的这么一个架构下，中央银行它可以拥有实时的、全面的，而且是结构货币流通的信息，而且的话它实际上是它可以对整个资金的流通实行全程的跟踪和监测。

所以这样它就有两个好处，第一个好处它可以对货币供应总量实行精准的调控，第二的话防腐败、防洗钱、防逃税等等角度来说，也可以加强中央银行、加强政府机构的控制能力，这是四个好处。但是呢它实际上是也会有一些潜在的风险，专家学者的话一般认为潜在的风险和问题有这以三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它可能会削弱商业银行的初始的信贷能力和它的赢得的能力，为什么这么说呢，在传统的这种法定货币的这种发行架构下，中央银行的货币化是通过商业银行等金瑞机构在向公众、在向企业来发行的。那在这种架构化下的话，存款基本是保留在商业银行手里的。

但是法定数字货币它在技术上它可以利于分布式账本技术的技术，它可以为公众提供直接存款的途径，换句话说法定数字货币的存款既可以存在商业银行，也可以直接存在中央银行，在这种情况下，中央银行的信誉很高啊，如果它的利率比较恰当的话，那资金、存款资金就可以大量的流向中央银行，在这种情况下，商业银行它的初始信贷能力就会受到限制，而它的未来要保持足够的资金来源，它就要提高利率来收到存款，这样的话会影响它们的赢利能力，这是第一个潜在的问题。

第二个潜在的问题是它可能更加容易触发系统性的金融风险，这话怎么说呢，在传统的法定货币形态下，如果说个别的或者有几个金融机构比如说中小型的商业银行它出现了一些支付问题的话，群众去挤兑，他必须去网点去挤兑在排队，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挤兑按我们传统的经验来说是比较好控制的，只要中央银行、有信誉的大银行出面表示支持，这种挤兑比较容易平息。

但是在法定数字货币这种状态下，它是在整个，在网络上进行计提的，这个就特别引起一些出了支付能力问题的银行，容易引发他们的一些支付能力的问题，出现支付危机，而且它会进一步的波及更大的范围，所以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潜在的风险是因为有了法定数字货币的话，中央银行拥有了整个管控，或者说调整货币市场的更大的权力，因为它有更大的权力，它实际上它也承担了很多的责任，一般认为发行法定数字货币以后的话，中央银行的资产负债表肯定会迅速的扩大，那这样的话整个金融系统出现了一些支付危机的问题的时候，中央银行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向市场、向金融机构、向商业银行提供更多的流动性方面的支持。这是大家普遍认为的可能存在的或者说潜在的风险和问题。

我们国家的话人口数量全球第一超过了14亿，我们国家的市场也是全球最大的市场，所以的话如果在我们中国，我们要发行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那一定要更加关注我们中国的这种法定数字货币它的可靠性，它的安全性，它的效率。

所以的话我们中国的在这方面的研究更多的考虑关于安全性、可靠性方面的要求，那最近的话刚才提到的我们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已经开始在试点中，那银行的官员的话也就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做了一些说明，这里的话综合大家的这种各个方面的这些信息，对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或者央行数字货币做一些解读。

法定数字货币

我们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可以会称之为"数字货币与电子支付"，即DC/EP，它大概会有这么几个要点。

第一个要点的话，它是采用双层的运营投放体系，或者称之为间接发行的模式，我刚才提到的我们应用分布式的这种账本技术，法定数字货币它是可以选择中央银行面对公众之间发行的这样的一种模式，那如果说采用这种直接发行的模式，使中央银行将会拥有调节整个货币市场供应、控制货币流通的更大的这种权利，那但是的话我们刚才也提到这会削弱商业银行的初始信贷能力和它的赢利能力。

而且的话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这会进一步它会重构我们的货币流通的这样的一个体系，现在看的话，我们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应该不会采用这种直接发行的模式，而是会采用所谓的双层运营投放的这么一个体系，维持间接发行的模式，这就是中央银行面对商业银行发行货币，然后再面对公众、面对企业来发行法定数字货币，这样的话就可以保持现在货币运行机制和现在的货币政策的传导机制。

它的好处的话也是十分突出的，第一个好处就是说它不必另起炉灶、再造金融其他设施，所以有利于节省投资；第二的话不必除旧布新，重构货币发行和货币管理的格局，这有利于管控风险；第三的话，不必瞻前顾后来衔接不同特性的货币发行的系统，发行的法定数字货币，肯定原来传统的法定货币还是要发行的，那如果一个是间接的，一个是直接的，这种两种体系你需要衔接，所以的话我们还是采取了这种间接发行的模式，这是第一。

第二的话，它采用并行的技术路线，坚持央行中心化的管理模式，一些权威专家特别是央行专家认为现在的区块链的技术尽管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但它仍然没有办法满足超大市场零售级别高并发的需求，那当然我们中国肯定是一个超大市场，在零售市场级别方面我们的高并发的需求是很高很高的。

专家认为现在我们的区块链技术达不到这个要求，那基于这么的一个判断的话，法定数字货币的话目前它会保持技术中性，不单纯依赖单一的技术，这个不包括单纯依赖于区块链的技术，它可能会采用所谓的"赛马"机制指定几家机构来进行平行的研发机制进行着技术路线的竞争，通过技术方面的竞争以及通过市场的选择最终再来确定成熟的这种技术架构和技术模式。

那当然我们现在的试点已经推行出来了，这个试点的话我了解应该还是基于综合的数字化技术的，包括区块链技术，也包括其他方面的传统的一些比较新的数字化技术，那其实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中央银行会坚持中心化的管理模式，这个我想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它这个就可以保持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的可靠性，而且可以保证货币调控的效率，对于区块链技术里边的智能合约这么一个底层技术，中国的中央银行一直是持有一种非常谨慎的态度，但是的话去了解的话，他们应该会考虑采用有利于货币功能实施的所谓的智能合约的技术。

第三个特点的话就是采用"账户松耦合"的方式，而且是替代流通中的现金，也就是所谓的货币的M0，那现在各位手中都有微信支付，都有支付宝，那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它是帐户紧耦合的。我们的任何一个微信支付和任何一个支付宝它都必须绑定各位在银行的账户，它通过银行账户才能够实现价值的转移，而且我们的账户现在是实行高强度的实名制的这么的一个制度方式，所以的话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在原则上是不可能做到匿名支付的。

那我们的法定数字货币，现在设计中的 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的话，采用的是账户松耦合的账户模式，账户松耦合和加钱的方式，它可以脱离银行、脱离银行账户进行端对端的价值转移，减少这种支付对金融中介的依赖，而且的话它可以实现可控匿名制度，所谓的可控匿名制度，比如说在一定的交易频度、一定交易限额之下你是可以匿名支付的，但是如果说每天的支付可能超过几万块、十几万块人民币，你每天支付的笔数可能超过几十笔，那它就可能你不再是匿名的了，你就可能被实时的被监控到。

我刚才提到的我们现在的这种我们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它只是替代流通中的现金，目前关于我们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能不能取代、能不能替代M1 或者 M2的话，现在还没有看到关于这方面的说明或一些解释，那我们这里的话我们要讨论下一个问题。

我们要讨论下一个问题，在我们中国微信支付、支付宝，它利用数字技术搭建这样一个实际上是建立的数字信任的这么一个移动支付和生活服务的平台，它已经深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深入到我们所有的支付领域，它实现了10亿级以上的连接，在全球的移动支付市场里头排名前两位，据我了解，按金额来计算，支付宝是排名第一的，但如果按笔数来看应该是微信支付排第一位。

在这里我们需要明确一点，不管是微信支付还是支付宝，它只是一种支付工具、支付平台，而非数字货币，微信支付、支付宝它只是依托数字技术的平台来提供交易支付的清算方面的服务， 这样实现法定货币计价的、以法定货币记账的价值的转移，那我们要进一步考虑说法定数字货币它到底会怎么样影响我们的经济生活，各个方面讨论很多 ，我把它归纳为两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去现钞，让我们的日常生活更加简单，这几年的话，由于微信和支付宝占领了零售支付领域的市场，已经看到我们中国的现金交易，我们的ATM 自动提款机的交易，大幅的减少，那银行卡的话，它现在实际上是成为微信支付/支付宝由它绑定的这种账户卡，这就觉得法定数字货币发行以后，它会加速现在的这种去现钞的进程，而且的话它可能在大额支付领域会进一步替代银行卡的这些功能，因为现在我刚才提到了现在的微信支付和支付宝主要的支付还在日常的零售支付的环节，大额支付方面的话大家一般还是使用银行卡，一旦法定数字货币进入市场，它可能会在很大程度上替代现有的银行卡的大额支付的这样一些功能，这是第一。

第二和我们日常生活紧密相关的影响是它会去中介，金融的竞争更加激烈，我们看到法定数字货币它在技术是它是可以脱离网络、脱离银行、脱离中介的，它可以脱离账户进行价值转移的，那这将会导致银行账户的松绑，所谓的松耦合在一定程度上是松绑，那我们作为金融消费者一旦减少了对银行账户的依赖，那就可以更加自由的选择金融机构，选择金融产品。

所以的话金融的市场竞争就会更加的激烈，我们过去一般说一个金融机构你要获得成本管理上的优势 ，你要获得获客能力方面的优势，你必须规模化经营，但是这几年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的应用，我们看到依赖数字化技术、依赖于技术的创新，我们过去在规模化经营才能够创造的这些竞争优势，包括获客能力的优势，包括成本管理的优势，实际上通过技术的创新也可以达到的，所以这将改写金融市场竞争的格局，那我们要怎么样来判断法定数字货币发展的前景，这个可能大家的看法不一定一致。

这个我自己觉得尽管法定数字货币具有区别于微信支付/支付宝支付行政权威的优势，而且它还可以脱网运行，但是它最终能否替代传统的货币形式，特别是在支付领域它到底能不能替代现在这么流行的微信支付和支付宝支付，我认为这将是一个市场抉择的过程，市场抉择的要素有四个。

第一，使用是否更加便捷，流通成本是否更代，第三，大众是否愿意接受，第四，是否能够形成规模化的而且具有商业价值的这么一个市场，这么一个经济规模。所以这些的话，我们还可以做进一步的观察。

下面的话我们来讨论虚拟货币。

二、虚拟货币

关于虚拟货币的话，现在在区块链业界，大家的看法是最不一致的，所以在这里我说的只是我个人的一些看法，不一定对，请大家批评指正。

总体上说关于虚拟货币，我觉得我们其实要更加关注的是虚拟货币它到底有哪些固有的缺陷，这个我们再来逐步的分析。2009年的话比特币问世了，然后以后的话区块链的社区陆续的出现了一些新的所谓货币的形式，比如说以太币啊一些其他的货币，这些的些有些称之为 coin，有的称之为 token，那我们怎么样来定义 coin 和 token 呢？

有的的人把 coin 称为数字加密的货币，有的人把 token 称为通证，那我自己觉得如果我们认同货币是一种关于交换权的契约，那我们就应该强调这种这种交换权的经济依托以及它的金融属性。

而且的话我们看到coin 也好 token 也好，它不仅仅是在公有区块链的社区里头称为价值标记和支付工具，而且它可以跟法定的数字货币交易，而且具有了交易价格，所以它就具有金融工具的属性，因此我觉得把coin 或 token称为虚拟货币是比较恰当的，与此同时我们应该强调货币虚拟货币如果它没有合格的发行责任主体，没有实体资产做支撑，也没有足够的信任背书， 那它实际上就区别于法定数字货币，区别于过后要谈到的可信任机构的数字货币。

2009的话当这个比特币带着区块链技术问世的时候，那时候实际上很少有人能够预测比特币的发展的未来，但这么多年吧，特别是最近两年，虚拟货币大起大落，暴跌又暴涨，有的人挖矿，有的人投机，有的人发财，有的人破产，在这里的话，我们有必要对虚拟货币它的变化，这些花样的说明，这里我归纳为几个方面。

一个就是说所谓的虚拟货币上市融资即所谓的爱席欧，爱席欧的话最早在2014年大概全球只有2000多万美元，到了2017年的时候，它就冲高到12亿多美元，而且重要的是在12.66亿美元当中，中国占了30%以上，中国的以及全球的这些爱席都没有经过监管部门的审批，所以涉嫌非法集资。

第二呢就是分叉币的发行，像比特币的话它在设计的初期它确定了它的区块的规格，也采用了去中心化的公有链的架构，所以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它需要占有的资源就越来越多，网络就越来越堵塞，处于不同的利益诉求，处于不同的关于技术方面的理解，在比特币的社区里头就出现了所谓的"分叉币"，第一个分叉币是2017年8月份出现的称之为比特币现金，然后后边又有币种"分叉币"出现。

第三就是稳定币，因为前几年的话，比特币以太币以及其他虚拟货币它的价格跌宕起伏，这时候就有所谓的稳定币推出。最有名的稳定币是 Tether 推出的 USDT，他们声称说我们这种稳定币的话是1：1跟美元挂钩的，但是的话，全球最大的最有名的会计师事务所都不愿意为这些所谓的稳定币做审计，提供信任背书，所以我觉得稳定币还是存在信任风险的。

第四个变化就是所谓的比特币减半，我不知道大家关注没有，虚拟货币的话它是整个公有链社区里头通行的这种支付工具、记账手段，比特币的话安当时定的一个规则就是它大概是三年多到四年减半一次，它的目的是为了控制通货膨胀。

我们2020年的5月12日是第三次减半，第三次减半前后就是每开采一个区块链的区块，比特币的区块奖励由原来的12.5个减少为6.25个比特币，那减半它就会大幅度减少挖矿的产出，所以通过会导致比特币单价的上升，以前几次都是差不多这种情况。时间的关系我就不细说了，但是这一次在比特币减半以前市场出现了比较明显的投机这样一个迹象。

比如说在今年的3月初，比特币的价格就由3000美元被炒高到9000美元以上，然后5月10号的上午，在半个小时以内它的价格又从9500美元跌到8200美元以下，跌幅超过13%，那在减半的当天，我刚才提到的今年的5月12号的比特币当天的价格上涨了2.3%，那么觉得以前的话比特币减半一次它的价格会上涨好多倍，但这次的减半我认为比特币的价格应该主要的还是由投机因素来左右的。

对于所谓的虚拟货币的话，我们大家会听到许多批评，更多的是批评是说比特币太虚了，它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只是一种炒作，我认为这种观点并不全面，我自己觉得虚拟货币它的生存和发展，比特币的生存和发展它实际是有经济层面的原因的。

第一个原因是比特币生存的土壤，这个在我刚才所提到的公有化的区块链社区里头，比特币或者说其他的虚拟货币，它是一种激励机制，虚拟货币是参与者认可的等价物和支付工具。

第二的话，虚拟货币它也是有市场需求的，虚拟货币它是可以发行的，它有发行的限额，但实际上它可以无限的细分，而且更重要的是，虚拟货币的交易是可以匿名，可以跨境，是难以管制的，它既可以用于区块链的社区，也可以用于灰黑色的交易，大家知道全球有很大的暗网市场，在这个市场里头，可以武器交易，毒品交易等，它的规模是难以测量的，难以计算的，这样的一些社区里头，它需要的是地下可以信任地上难以管控的这样的支付工具。

第三的话，虚拟货币是由投机市场的，以比特币为例，它的投机属性是最为突出的，有人做出测算比特币的话大概差不多40% 的比特币它是由1000个账户来持有的，这1000个账户就是关键的少数，它们可以左右市场，可以操纵价格，可以操纵矿工，你一般的参与者，一般的这种散户的话，他们认为是说顺应潮流，是投资的基本准则，不必区分虚实，只要共同参与，一旦形成利益的共同体，虚拟货币的世界就不会崩塌，不会坍塌，实际上情况并非如此。

所以的话很多散户很多投机者，他往往被割韭菜，他的损失是巨大的，而且的话我记得有位比特币市场的大佬，他曾经说过这个市场更多的像一个赌场，那他自己的话他在2019年他曾经以100倍的杠杆赌了1000多个的比特币做空的交易，后来他受到市场投机的狙击，自己损失非常非常的大， 因而的话他离开了人世，这就说明这方面的投机是非常突出的，需要我们特别的注意。

第四的就是虚拟货币也是有造币成本的，你去挖矿花电费花设备，花人力等等，有人计算现在比特币的挖矿成本，一个比特币在减半以前，大概它的成本3000多美元，减半后它的成本可能更高了，那在这里我觉得我们讨论虚拟货币，需要强调虚拟货币固有的缺陷。

第一就是技术性的缺陷，还是来自于刚才提到的去中心化的公有区块链的架构，那在这种架构下，全网的验证它需要超大规模的数据同步，每个节点的运行能力需要达标和均衡，所以到现在为止无论是比特币还是以太坊，都还没有解决交易效率和规模化运作的问题。

第二就是经济性的缺陷，在于它缺乏足够的实体资产做支撑，所以价值不稳定，投机性太重，2018年比特币的最低价格是3158美元，比当年的最高的价格下跌了84%，而且在2018年全球虚拟货币市场的总市值由年初的8350亿美元，下跌到最低的1100亿美元左右，缩水的幅度高达 87%。

所以这是它的两个固有的缺陷，那我怎么样来预判，我的看法是我前面提到的这些经济层面的因素，虚拟货币的话应该说它还会在一定的区域生存和发展，大部分只能够偏居一隅，极少数还会有可能扩张领地，像比特币这样的有可能扩张领地，大部分它只能偏居一隅，未来的话如果说它的技术创新能够突破规模化运营的这种限制，而且的话它的机制的创新能够解决投机性的问题，能够实现价值的稳定，那它才有可能进入大众生活的这种商业的领域，当然这两个如果从现在看还是很难做到的。

所以在这里我想说一下投机有风险，投机有大风险，那如果你做虚拟货币方面的投机，就具有太大太大的风险了，大家要引起足够的警惕。

下篇还在整理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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